子书

世界上争吵有那——么多。
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我只是个快乐的大喷菇。

【鸣百】粉红色

1.全文2.1k,好短好短好短

2.全是我流、ooc和不靠谱的伪科学,全是我流、ooc和不靠谱的伪科学、全是我流、ooc和不靠谱的伪科学

3.全文不包括标题有37个“色”字,所以这是一篇很涩的文/bushi

4.如果听粉红色的回忆可能会让你好一点吗?

5.灵感来源可能是群里的关于tag里到底死了几个百贵的问题……吧,我也不记得了/记忆缺失

6.连着看两遍可能会有新的发现,也只有这样才能收到完整体验哦/wink~

7.虽然说了这么多,但这一篇不甜,甜的话可以去看上一篇/出现了引流之主

如果都可以接受的话,那就感谢您的观看了,给你小fafa~☆❁*✲゚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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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我的手臂上会有一个牙印?”

百贵这样子问进入病房的每一个人。


他现在在住院。

他的病并不严重,只是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创口,被用绷带缠了起来,一圈一圈又一圈,层层叠叠的,缠在他的手臂上,一点点血迹都看不到,只有每天他的部下穿着蓝黑色的西装来给他汇报工作的时候,护士会一起进来,为他更换绷带。

他没亲眼见过自己的伤口,因为换绷带时,他要听部下的汇报,直视着人的眼睛,没有办法关注护士的动作,又不想让护士在闲暇时候再帮自己缠一次绷带。

所以他只在照片上见过,黑白色的照片上是两个半月形的断断续续的伤口,很显而易见的,那是牙印。

百贵不记得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了。

所以他问了每一个进入病房的人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每一个人的回答都如出一辙。

不知道是谁咬的,不知道是为什么咬的,不知道怎么会咬成这样。


那个带着黄色发箍,被称为若鹿的后辈眉飞色舞地讲述了伤口的可怕程度:皮开肉绽、血肉模糊、深可见骨……

百贵觉得他应该是夸张了,因为并没有那么痛。他演示式地活动了一下胳膊,屈起又放下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那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手臂上?”

“……”刚刚滔滔不绝的后辈突然噤了声,嘴张开又合上,最后讪讪地说了一句,“不知道。”


渐渐的,百贵不去问了,他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。

那就权当是自己咬的吧。

他这样想着,觉得有些好笑。


他的下属穿着米白色西装来问他能否回到工作中,他说他也不知道,因为被厚厚的绷带紧紧缠着,所以他也不知道伤口愈合到了什么程度。

于是下午护士来的时候,他提问了。

护士愣了一下,在他伤口的位置摸了摸,然后像是狠下心来一样,一层层地将绷带解开。

绷带是白色的。

从里到外,每一层都是白色的,一点血迹也没有,像是新的一样。

他疑惑地看着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护士,又将目光转移到这个他第一次见的伤口。伤口已经愈合了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伤疤,比周围的皮肤颜色稍微深一点,微微陷下去一点。


他被允许出院了。

开着黑色的车,他回到了家里。住院时间的确稍微久了一些,家里落了一地白色的花,层层叠叠,踩上去就会微微陷下去。

推开门,被扬起的灰尘呛到,咳了几下,看着房间里厚厚的灰,又看看自己的手,思考良久,打电话叫来钟点工。


钟点工穿着黄色的制服,棕褐色的头发在头上盘起一个髻,在房间里走进走出。百贵坐在最先收拾好的客厅的沙发上,打量着这个因为太久没回来显得有些陌生的房间。

浅绿色的地毯,棕色的木质梁柱,摆在茶几上的黑色咖啡杯……还有柜子上面的一束花,因为没有人照料,原本白色的花瓣已经枯萎了,边缘变成了棕黑色卷了起来,原本绿色的叶子也成了棕黄色,落在柜子上和地上。

“这个需要扔掉吗?”钟点工开始做最后的收尾工作了,指了指柜子上已经枯萎的花。

“不用,留着就好。”


百贵开始回到工作岗位上了,通过井来调查连环杀人犯,就像以前那样。

白色的墙壁,白色的地面,白色的灯光。

他像原来那样,沉着冷静。

“本堂町,辛苦了。”

“不,大家也都辛苦了。”从井里出来的女孩子撩了撩遮住眼睛的刘海,把白色的花发卡取下来,再一次扣上去。

“嗯,大家都辛苦了。”


本来这样似乎也挺好的。

直到又是一个井。

这个井的主人似乎将自己定义为了艺术家,他将受害人摆成了扭曲的姿态,让人看了只想作呕。

他的井里都是画,各种各样的画。

有见过的,也有没见过的。白岳对比着,熟练地报出神探看到的每一幅画的名字,其他人则思索着这些画与犯人的联系。


突然,白岳出声叫了百贵的名字,百贵回过头看他,可他却支支吾吾。

“室长,不要再看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一旁的东乡像是反应过来了,快步上前想要去挡住他的眼睛。


可是晚了。

画的中间是一抹粉红色。


粉红色,代表了什么?

如果你去问其他人,可能会得到很多答案。浪漫、可爱、轻柔、纯真……总之很多。

但你如果去问百贵呢?

他不知道。

这种颜色一度在他的记忆里打下烙印,又一度被从他的生活里抹去了。

以至于当这种颜色再次出现的时候,百贵移不开眼睛,与这一抹眼神一同出现的是随着粉红色一起消失的记忆。

红色在白色的耀眼的灯光下照的有些透明,和真正的粉红色混杂在一起,层层叠叠的都是相似的颜色。这本该是在自己脑子里不该被忘掉的回忆。

可是他懦弱地忘了。

百贵感觉痛是从心脏传出来的,从这个加速跳动的器官开始,顺着它泵出来的血液迅速蔓延到全身。

他感觉他的胃开始抽搐,他弯着腰,捂住了自己的嘴,可是长时间的工作已经清空了他的胃袋,他的喉咙收缩却吐不出什么来。

他感觉他的腿在微微发抖,他听到自己摔了下来,应该挺狠的,整个侧身狠狠地砸在了仓白色的地面上,可是他感觉不到痛。

他感觉五脏六腑像是绞起来一样痛,他侧躺在地上缩成一团,干呕不出东西之后他开始咳嗽,捂着嘴闷闷地咳嗽,拿开手看从嘴里吐出来的血沫。

仓有白色的地面,白色的墙壁,白色的灯光。

四处都是白色的。

这时候出现了一抹红。

那应该还会是……

粉红色?

百贵听到从自己喉咙里挤出来了哭泣一样的尖叫,模糊的视野里,周围的人正在围过来。

不该这样,至少自己不该这样。

神探下井的时候,注意力绝对不能离开罔象女。

他应该再了解不过了才对。

百贵将手臂塞到嘴里,在那个疤痕上,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
铁锈味充满整个口腔。

但至少仓里又安静了。


直到针管刺进他的上臂,他的手臂才从他的牙齿之间被解救出来。

百贵看了一眼,皮开肉绽、血肉模糊、深可见骨……

所以若鹿没有说谎。

药效发作之前,他这样想到。


“为什么我的手臂上会有一个牙印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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